一分钟想出名称

!!!!在搬运!!!!请来这里找我:
爱/发电:也叫“一分钟想出名称”。
A/o/3:yifenzhongxiangchu(“一分钟想出”的拼音)

关于总是为网恋大佬们提供情感建议这件事 By 路明非【十一】

头号玩家AU

请善用合集功能查看设定!

写神奇Au片段我好爽虽然大家好像都看不大懂哈哈哈【。】还是填坑是正经事www

总而言之就是,东京战区,中国某城市战区,美国大本营被我抛弃,下一章开始疯狂掉马和在亲嘴边缘试探。

对应电影里第二个挑战的“黑天鹅港口”是我最喜欢的部分!马上就要写到了开心!

预警:

提及蜘蛛切的遭遇


本章CP:

源风/双源年上

恺楚

诺茜

芬EVA



一圈尖刺状的流弹围绕着屋顶炸出螺旋线,红色的衣摆在爆炸特效里绕了一圈,造成了类似把晚霞扯下来当毛巾拧的效果。那把没有确切名字的红色长刀在空中飞快地翻舞,像一只红色的飞鸟。

“稚女!来吃饭了!”上杉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源稚女蹬在平衡带上,正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转圈,腾不出多余的气息来回应。随着敲门声越来越急切,他的喉咙发出了一些扭曲而随机的声音作为回复,希望上杉越能懂他的意思。

上杉越破门而入,被眼前的景象惊呆,露出小心翼翼的犹豫表情,好像在思考源稚女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疾病,或者在搞什么求雨仪式。

源稚女:…………

源稚女艰难道:“……我在跳舞。”

上杉越呆滞地点点头:“……好……”

源稚女收到了语音通讯频道里所有玩家的“?”……除了天照的,他看上去正在计算自己的血量还能撑多久,而从他的眼神看来,不是很乐观。


“你先紧急退出。”就那么一瞬间的停顿,他不得不用后背扛了一发锚形的巨大子弹:“摘眼镜!”

紧急退出固然是好选择,但在密集的攻击下基本行不通。要弄死你的人不会给你紧急退出的时间,摘眼镜的那一瞬间就能让你死八百次。源稚女并没有把握自己能不能在此情此景下脱身,但是天照看上去都快不行了,要是他被别人弄死了拿此次抢(读作“交易”)刀计划不就完全失败了吗?!

天照隔空命令那三个下属西先紧急退出,但是没人听他的,虽说很感人但其实没什么用,这三个人里有两个不擅长空中作战而且隔得太远了,唯一一个忍者属性的玩家武器不足且隔得太远了。

怎么都隔得这么远……哦,因为他们在舞池里跳舞。见鬼,早知道大家一起手拉手跳兔子舞得了。

你瞧,虽然动不动就“我不组队”,但谁都明白,很多时候,团结一致手拉手,大家就能更强大。

比如,低头看看,一群想弄死(刚才保护了大家的)日服前两名大佬的玩家,手拉着手拉着手拉着手,肩并着肩并着肩并着肩,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圈,热情洋溢地用压箱底的武器集中招待他们。

三个友军……哦,狄克推多和村雨等人发来了“你们撑住哦我们马上补给一下就来帮忙”的消息……那么,个位数的友军在圈外进行支援,武器不足,真好,到底为什么时空倒流将死掉的玩家恢复到死前状态,却不顺便填充一下大家的血量和弹药?

源稚女觉得头疼欲裂。


设包围圈收小的速度为X,包围圈的密度为Y厚度为Z半径为W,友军弄死包围圈里没良心玩家的速度为?,友军消耗弹药的速度为??,友军死亡的概率为?????,请问包围圈里的两个人(拥有平时半个人的战斗力)还能活着看到明天的挑战赛吗?

啊,这是人玩的游戏吗,怎么忽然这样?果然游戏里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该扩充社交圈的,之前一个人玩的时候从没这么惨过。

哥哥,我错了,早知道就不该沉迷游戏,也不该被建模很好看的敌军迷惑。好冷,好累,呼吸不畅,想哥哥,想回家,想念温暖的被窝和热腾腾的拉面,见鬼,他甚至觉得自己想念在病床上挺尸并输液吃药的感觉!

说起来,人家的下属都这么感人(虽然没用),源稚女记得自己刚才特意把龙马安排在了上层半空,主要也是这个一激动就报上真名的家伙令人有些担心……但是,人呢?!

“龙马!”风间琉璃贴着空中划了半圈,就像是乘着无形的翅膀滑翔:“去哪了!?”



樱井小暮贴着窗户,看着流云从面前经过。

“见了少主要记得——”

后面的一系列叮嘱被大脑屏蔽成“嘎嘎嘎嘎嘎”的叫声。樱井小暮头疼欲裂,心说我已经不想见了!谁会愿意跟必须称呼为“少主”的人谈恋爱?搞武侠片角色扮演呢?这人要是有尼伯龙根账号,一定是个中二病画风的角色。

母亲将她按在座位上,长篇大论完,又开始编造对方的优点,末了添上一句,“从来不玩什么乱七八糟的游戏。”

不管怎样吹出花来,樱井小暮坚信那都是编造的,这一段跟以往的介绍模式一模一样,鬼知道有多少是真的。但“不玩游戏”这句话有些新奇,她不禁心生感慨,并且立刻在心里将此人再次拉黑。

别的优点可以没有,但是,游戏都不玩,那还有什么意思?



“恺撒!”压抑着怒火的喊声回荡在走廊里,弗罗斯特像个哑火炮仗一样嘶嘶冒烟,要来捉拿沉迷游戏的家族继承人。

恺撒·加图索房门紧闭,正在尼伯龙根的世界里奋力厮杀……准确来说,厮杀已经告一段落,他现在正在玩命奔回学生会大本营稍作休整并补充弹药。

所有人都欠身为目前是代理家主的弗罗斯特·加图索让道。因为真正的家主,恺撒的父亲,庞贝,不干事儿,所以他也就是掌权(?)者,够资格管教恺撒的玩游戏问题。管家用略带怜悯的眼神看着恺撒的房间。好好一个大少爷,连游戏都不能玩,真是太惨了。

弗罗斯特正准备暴力命令房门打开,门前忽然弹出一块悬浮屏幕,上书“我觉得陈……陈女士挺好的所以我决定跟她一起去中国玩玩,飞机我已经选好了心情好的时候就开走”。

弗罗斯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搞得管家都以为他要爆发了,忽然长叹一声,幽幽道“这孩子终于争气了,他终于明白家族的苦心了”,就差掏出手帕抹老泪,看上去真是分外自我感动。

管家眼看着代理家主欣慰地转身离去,还吩咐下面准备好少爷跟未来少奶奶去中国培养感情的所有事项,不仅在心里感叹,恺撒真是洞察叔叔的心,就靠着一张潦草电子纸条,换来了宝贵的打游戏时光。她翻转手腕,盯着小屏幕里的赌注板块。

管家在“狄克推多和村雨有戏”的板块投了这么多钱,令人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在恺撒的显示屏上看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源稚生勉强打开武器面板,在一片灰暗中找到一样能用的,于是伸手敲敲风间琉璃的脸颊。

风间琉璃瞬间发过来一个“?”。可能是因为皮肤设置手感比较好觉得被占了便宜,毕竟某人穿了全感服……不对。

“……不好意思,本来想拍肩膀的,你动得太快了。”天照把标注后的舞池结构图发过去,并且抽出手里的刀:“定点炸掉的话……”

“童子切。”对方若有所思地端详结构图,并且快速修改了几处:“我还以为你比较喜欢用……”

“最近都不怎么用了。”天照回答:“村雨……被盗号的时候,把自己的刀弄断了,我借给他用了一次……他,呃,那个盗号的,用……”

源稚女忽然觉得非常不妙,但不得不继续听下去。

“……用那把刀捅了龙血狗的……臀部……”对方艰难地说完了。

“是屁……肛门。”通讯频道里忽然响了一声,也不知是谁:“我们准备进来了,怎么打?”

风间琉璃再次一声不吭,好像死了。

这把刀不能要了。源稚女觉得灵台清明、四大皆空,并且清晰地想着。还是抢童子切吧。


“从刚才战斗的状况来看,诺顿馆的下层结构完全复制了伊邪那美学生时期兼职跳舞那间小酒吧,所以尸狩会选择直接攻入。”村雨打开了多人通讯:“制造崩塌就能打通撤退路线,如果在同时对在场的敌……玩家,所持有的武器进行分析,并对大型武器聚集点进行有计划的爆破,就能完全破开包围圈。”

“别束手束脚,随便炸。”狄克推多将所有的镰鼬都放了出来,并共享侦察信息:“不用担心,学生会,不,我个人会负责所有的赔偿事宜。”

“真有钱啊。”路明非思前想后,还是选择了这句最朴素的感叹:“老大牛逼!”

“好的,我们炸墙,你们炸人。”诺诺嘴边不知为什么传来泡泡破裂一样的声音,大概是在吹泡泡糖:“炸墙开道,打完走人,带走上面那两个,任务成功。”她打了个响指:“OK!”

“……所以我们要怎么进去?”一阵寂静后,“瞑炎之斩魔人”举手提问。

“喔喔喔喔喔喔!”他忽然打鸣起来。


所有人都看向自己面前的视频。诺顿馆里的一片鸡飞狗跳弹药横飞中,一道红光忽然闪过,像是闪电一样劈向舞池另一端,切开了那个角落最高耸的重型炮。银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散开,长刀的光芒一瞬之间弹跳到另一端,纵向将堵住门口的防御层切成两半。

“爱好和平的朋友们!”身为尼伯龙根狗仔的“瞑炎之斩魔人”立刻举着喇叭大喊:“请从这里有序撤离!”

夜叉、乌鸦和风刃立刻跟着大批撤离的玩家,沿着门口脱离现场,然后顺着诺顿馆九曲十八弯的墙壁往顶层攀爬。


舞池两端先后爆炸坍塌的同时,风间琉璃随手抽出旁边玩家因为目瞪口呆而拿不稳的散弹枪,把几百发子弹送进了舞池底部。

霎时间诺顿馆就成了路明非第一次下厨时炒菜的锅。

源稚生在半空中四大皆空地飘了一会儿,看见对方折返回来拎住自己的领带(?!)毫不停顿地朝上方跳跃。风间琉璃精准且无情地踩着别人爆炸产生的残骸,逼近天花板,在下方海量杂鱼的追逐中,一路往上,犹如要扑向星空。

“呼叫狄克推多,”天照拼着剩下的几丝血打开通讯:“打开观星板!”

一只伸长的机械利爪触及了他的后背,差点造成肋骨断裂的减益效果。天照艰难地转身,将蜘蛛切插在那玩意上面,看着它往下坠落。

“你的刀!”通讯里有人惊呼。

“不要也罢。”芬格尔嘴欠道:“还有人不知道吗?让我来告诉大家这把刀经历了什么……”

诺顿馆顶部的观星板缓缓开启,无垠的星空铺展开来。风间琉璃的银发和红色衣摆拖拽出云雾似的光影,天照风衣内衬的暗纹在星光下发出金色的碎光。爆炸产生的烟雾中腾升起无数张牙舞爪全副武装的角色,望着天空追逐,比尸狩群更像是狩猎中要吞噬血肉的怪物。


“我忽然想起,”路明非从活动带上站起,喃喃道:“我确实有个简单的……”

芬格尔:?

“不要死啊!!!”玩家“明明”忽然大叫起来。


天照的血线在最后一秒,在这场充满构图感的撤离(读作逃离)中,神奇地,忽然,不减反增,回到了还能活动的数值。

几乎是在同时,他们从诺顿馆顶部破壳而出——这个词既不合适又很形象——与刚好登到顶层的三个跟班以及一众友军汇合。

“准备好了吗?关天花板——”狄克推多一边举着魔改沙漠之鹰击落想要袭击上方的玩家,一边大喊。



“到底为什么他们忽然想搞死我们呢?”

“调查显示,发起攻击的绝大部分都与黑天鹅公司有关系。”

“我靠?调查显示?!”路明非大惊:“您是官方部门吗?”

“查看账户就能发现,他们几天前都从黑天鹅公司收到一笔巨款。”村雨回答。

“也就是说不仅尸狩,他们在一般账号里也安插了自己的势力,甚至大批混入了舞会?”狄克推多眉毛一震。

“……混入舞会……主席,您要知道这是我们的场地,能不能不要提这么丢脸的事……”一个学生会干部嘀咕。

“一般玩家会怎么想?”狮心会狙击手提出了很关键的疑问。

“他们觉得我们超棒。”“瞑炎之斩魔人”举着屏幕回答:“尤其是从舞池里幸存跑出去的,正在疯狂地开帖描述我们的战斗场面,和开门把一般玩家放出去的英勇行为……”

“那就还好。”天照那边仿佛有些嘈杂:“大家最近一定注意安全——我是说在现实中。我先下了。”


“等等!”源稚女急忙伸出手去:“你——”

他一时间忘了对方用的是多重言灵,实在是力量枯竭,被他这么(叠加了笑傲尼伯龙根的力量数值)一拉,干脆地倒向风间琉璃,扑在他身上,建模都快互相叠加了。双方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天照恰好取下全息眼镜,于是紧贴着在他身上飘散成一片电子烟雾。

源稚女瞳孔颤抖了几下,惊恐地打了一个喷嚏。


上杉越破门而入:“稚女!没事吧!”

“我……”源稚女受惊过度,连打了五六个喷嚏,然后卡了一下,开始打嗝:“我……!”

天啊神啊要命了,为什么要在全息游戏里忽然扑过来抱人啊!之前在战斗中也就罢了,离这么近是想干嘛!源稚女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跟别人拥抱是什么时候了(源稚生不算别人),而且,正如上杉越所说,他是真的“被别人搂一下都会莫名其妙脸红一天那种”。

但是刀没拿到呢,真是的,生日就要到了。但是哥哥也不说要回来,最近半个小时也没发消息。这个建模很好看的家伙确实指出了问题所在,谁会不喜欢风间琉璃的建模和战斗力?但说到底源稚女本人还是个弱兮兮一事无成的……

“你脸好红啊。”上杉越不知道这是怎么个情况,只好干巴巴地说。

源稚女双手捂住脸,倒在床上,一边打嗝一边抽噎:“我……呃!我没事……”

上杉越沉默了一会儿,捡开软趴趴的枕头,坐在床边,叹口气,习惯性地想要点烟,又放了回去:“……其实呢,我也知道,我不太明白你们想要什么……”

源稚女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打了一个巨大的嗝,然后因为喷嚏而卡断,于是只剩下吸鼻涕的声音。

“但我……哎我也不能说天下的父母都什么什么的……”上杉越心说我也不是一般的家长啊,这个金还是不敢往脸上贴:“但我真的希望你们好啊……”

“谢谢,”源稚女勉强止住哭声,感性至极地说:“您真是个好人。”

上杉越和他大眼对小眼,半晌,挠挠胡茬:“……要不这样好不好。”

源稚女抱着枕头勉强坐起来,像个重病的小动物,吸着鼻涕,看上去分外乖巧:“嗯?”

“不管你能不能找到对象,我都给你车。”上杉越说。

“……哦。”源稚女目光呆滞。

上杉先生对自己评价确切,他确实完全不知道自己儿子们在想什么。

“那要不这样,”上杉越一看对方视跑车为无物,急忙在情感上旁敲侧击:“你看你哥这次回来相亲……”

源稚女从床上弹起来,差点撞到脑袋:“哥哥要回来?!”



源稚生扣好安全带,风魔小太郎见他无处可逃,便掏出一叠资料:“看看。”

一看是相亲资料,源稚生卡一声解开安全带就想离开,却听到了飞机引擎声,于是闭上眼睛装睡。

风魔小太郎看着他。

源稚生睁开眼:“我先给稚女发点消息,好久没联系了……”

风魔小太郎不肯同意,一来源稚生的“好久”就是几十分钟,二来一发起来他能轻松从起飞聊到降落。

源稚生被迫翻开照片。是个长得乖巧妩媚的小姑娘,名字是樱井小暮。



“樱井小暮”这个名字在赫尔佐格的桌面上亮起,紧接着是关系网。通宵搞谍报后,他圈出了“风间琉璃”对应的名字。

源稚女。



恺撒站在阳台上,望眼欲穿地等着村雨的消息。他解出了对方生活的城市,现在只等姓名。

果然并肩作战是消除隔阂的最佳法宝!

“中文,楚……”

「对方已紧急下线」

恺撒两眼一黑。

楚子航忽觉眼前一亮,苏小妍哧哧笑着坐起来,一把拽掉了他的全息眼镜:“子航不要玩游戏了,来陪妈妈玩!”

被按在对方捣鼓出的新菜式面前时,楚子航心道不妙,狄克推多这家伙,要是有那个条件的话,说不定已经买好机票,准备直接飞到这个城市来,满街寻找姓楚的人。



陈墨瞳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来,一眼望见门边巨大的行李箱。

“我回家一趟,”苏茜把牙刷从嘴里拿出来:“中学社团有个集体奖得去领一下……很快就回来。”

“哦。”陈墨瞳干巴巴地回答:“我知道。”

十八相送之后,陈墨瞳从小区门口回到家,门一关,拎上小包,披上外套,跑到楼顶,给手机里联系人“金菠萝加图索家”打电话:“喂,金头发!”

“是我,红头发女士。我已经在机场了,随时能起飞。你在哪?来接你。”

“我在路上,”陈墨瞳在逐渐密集的螺旋桨声里喊:“直升机上!”

恺撒歪头看了一会儿屏幕,不由得感叹世界上竟有字迹如此潦草的人……

“中国,这个城市……”还挺巧,恺撒甚至想了想村雨和对方的女朋友是不是兄妹:“等陈……陈女士到了就出发。”

真见鬼,他拍了拍自己灿烂的金发,为什么越来越想叫她“诺诺?”都是红头发的错。虽然这说走就走的性格也挺像……见鬼怎么这么像!



路明非和芬格尔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龙虾。龙虾真是大,争执如何烹饪后,他们决定分块烧烤,在空地里架起烤架,香气扑鼻地抬回车里准备大快朵颐。

就是不好破壳。

芬格尔掏出军刀(嗯?)一边询问EVA如何下刀一边吸溜口水。他和EVA的感情在舞池事件后突飞猛进,几乎就要奔现了。

路明非顶着巨大黑眼圈,默默翻着通讯录。


“我说,”昨晚回到安全地带后,诺诺把他拖到角落,路明非几乎以为要被灭口,却等来一句:“以后不要再在战场上跑了。”

“我……”路明非想说不是,我还有保命咒语什么的呢,诺诺一巴掌拍在他的头顶,虽然没有全感服,但还是震得路明非脑仁发麻。

“你不明白,这很危险,我说的是,”诺诺的语速变得飞快,眼神好像要喷出火来:“真实的世界——会死,会受伤,会受到威胁。”

路明非茫然地看着她,眼神宛如一只无辜的小浣熊。

“我不想再看到认识的人被爆号了。”诺诺站起来往外面走:“你这样的表情……你没活在真实世界里,就好像是活在幻觉里似的,活在泡沫里……跟我妈妈当时差不多。”

她的嘴边传来泡泡破裂的声音。

“小心泡泡吹破了。”



“好了!”芬格尔欢呼起来:“开吃——”

房车外忽然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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