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想出名称

!!!!在搬运!!!!请来这里找我:
爱/发电:也叫“一分钟想出名称”。
A/o/3:yifenzhongxiangchu(“一分钟想出”的拼音)

关于总是为网恋大佬们提供情感建议这件事 By 路明非【十四】

头号玩家AU

请善用合集功能查看设定!谢谢!

玩梗狂魔部分,对应电影里第二个挑战的“黑天鹅港口”

因为原著这里找不出太多梗可以玩所以就是全书随机挑XXX


本章CP主要有:

源风/双源年上

恺楚

诺顿|老唐X康斯坦丁

诺茜

酒曦



“你们又来了。”馆长女士的三千“银丝”和银丝在沙沙作响,全息投影里一帧一帧地流动着尼德霍格的一生,她问:“有何贵干?”

“二十二岁,河畔约会。”狄克推多迅速地报上查找范围:“我记得他们喝完咖啡之后去……”

“玩游戏。’她说想去跳舞,于是我们去玩了新出的游戏*’。”村雨说出这句来自尼德霍格自传里的经典句子:“查看当时新发布的游戏。”

银光在空中画了一圈,十几组游戏封面和名称简介在众人周围环绕,路明非看了半天,没看出啥所以然来。

“裁成两半的诗,颠倒的棋盘,没能跨出的那一步。”诺诺念叨了几遍,觉得以上所有游戏都没这么文艺矫情:“该不会是……哎,这个也有点……要不我们分头都试试?”

【*致敬原电影台词】



上杉越驾驶着他那买拉面为主、打游戏为辅、从没怎么当过代步工具的破车,在蛇岐八家地盘上宽阔的街道中乱窜。

家族里的人追在后面。其实他们应该也很迷惑,完全不知道自己为啥要追,但总之追就是了,追到了又是“要一个解释”,仅此而已。

但这“解释”的时间可是致命的。

上杉越觉得自己完全能从后视镜中看出那两个小孩的担忧和焦急,于是他把车开出了过山车的风采,在风中扬起自己的头发:“怎么样!帅吧!”

“……”源稚女看着他单手开车,觉得仿佛马上就要出车祸,嘴唇哆嗦,脸色惨白,多亏粉底液遮瑕能力好,看不太出来。

上杉越看他们没太大反应,于是伸出左手竖起大拇指,让那象征着信心的手势倒映在后视镜中,遮盖住被甩得越来越远的追车:“儿子!放心!开车的是你们——”

“……上杉先生!”源稚生喉咙里打了个磕绊:“你车上只有一套装备?!”

上杉越一听见这称呼,顿时飞扬不起来了,忧郁地闭上了嘴。

车上只有一套简易装备,源稚生随身携带全息眼镜,却不可能把全套装备背在身上。就算他们能用单手完成操作,可问题是作为武器的传感器也只有一根!

源稚女茫然地握着那玩意,源稚生犹豫了一下,也伸手握上去。他俩的武器都是长刀,握刀的位置差不多,手指于是亲密地贴在一起。

好一个双手交叠。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上杉越也跟着沉默。

车内陷入了僵硬的寂静,只有源稚女的红色小裙子在风中飞扬。



大家站在古老游戏们中间议论纷纷,倒像是几十年前在讨论玩什么游戏的青少年们。

“分头的话也不太够啊,要是有关卡的话,明明进去不就是送人头?”

“我怎么就……好吧我确实送人头……”路明非心说我凭本事送人头又怎么了?还不是靠着情感咨询混进了大佬队伍……靠怎么感觉更凄凉了……总之有本事来开一把星际啊!

“万一有什么干扰呢?怎么判断是不是挑战入口啊?”

“我觉得不能瞎猜,尼德霍格是那种 ‘一定要把钥匙给真的懂我的人’的家伙吧!”

“如果这真是挑战入口的话,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请选择要进入的游戏。”馆长的银色头发忽然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二十四小时内只有一次机会。”

“靠!中了!”芬格尔大喜。

“哇……那就真的没法碰运气了。”路明非挠着头,左看看右看看,希望大佬们赶紧灵光一闪解出谜题。

大佬们纷纷皱眉凝神,场面一时陷入死寂。

老唐瞥了一眼游戏封面们,哼了一声。

这一声轻蔑而用力过猛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太过刺耳,诺诺先忍不住了:“你怎么总哼来哼去的?喉咙不舒服?”

“我待在这儿不舒服,”老唐看着全息投影里晃来晃去的尼德霍格们,咬牙道:“反正带社交功能的游戏都能排除,那家伙是个社恐。”

“也对。”狄克推多认可了这个排除方法:“排除掉了一半。”

“那是恐怖类游戏。”村雨忽然说。

“排除。”狄克推多颔首。

“啥?”路明非终于说了一句话:“恐怖咋了?”

“尼德霍格不玩恐怖类游戏,”诺诺打了个响指,作出“划去”的手势:“这样我们又排除一个。”

“但是,”芬格尔挠挠鼻子:“伊邪那美喜欢玩恐怖类游戏啊。”

“伊邪那美很会揣测他人的想法,”村雨解释道:“从他们的相处模式来看,她不太可能完全不顾对方的恐惧……”

“约会时适合玩什么游戏?”陈墨瞳忽然听到苏茜的声音,这妞儿几小时前才下飞机,此刻上游戏倒是精神抖擞:“可以从这个方向来推测吗?”

又一次死寂。

路明非看出来了,这帮人每天网恋搞得风生水起、鸡飞狗跳,其实完全没实践过。这尴尬的沉默也盖不住他们脑海里不断喷涌的“约会是啥样的呢”之类的疑问声。



陈墨瞳在酒店房间里摸了盒饼干,吃了一口,发现是菠萝味的。

一吃到菠萝味的就想起菠萝披萨,一想起菠萝披萨的味道就仿佛回到了和苏茜同住的公寓,一想起那屋子眼前就浮现出苏茜在厨房里转来转去的背影,一想起厨房就想像出苏茜和她楚学长搭伙做饭有说有笑的场景。

联想能力强的人真是太痛苦了。

隔壁恺撒还很吵,似乎是在打游戏,也不知道打得有多菜就敢这么吵,陈墨瞳觉得不行。

仔细听听,那声音似乎是传说中的废物产品「·鞋·底·活·动·带~」发出的……

这世界上竟然会有人买这种产品,陈墨瞳不禁对这少爷刮目相看。依照她这段时间对此人的了解,他买这玩意的原因大概是“让我来看看每一个神经病装备都有什么用毕竟我这么天纵英才就算是垃圾我也能用”。

现在我们知道了,尼伯龙根前十里,有两个人买了这个神经病装备。



“你在写什么?”狄克推多忽然拽住瞑炎之斩魔人。

芬格尔还没说话,路明非凑过去,将他屏幕上的字念了几句:

“……村雨和狄克推多神奇的交流方式,给人的感觉与其说是默契,倒不如说就像两只在荷叶间同步起落的青蛙,外人看上去就像是抽风*……”

“你要害死我啊!”芬格尔大惊失色。

“写得很好!”狄克推多却大笑起来,亲切地拍拍浑身僵直的“瞑炎之斩魔人”的肩膀:“发出去之前先给我过目,我可以帮你斧正斧正,再润色一下。”

路明非忽然觉得主席可能并不是个中文母语者,虽然他说话带着标准的河南口音*,但谦敬词掌握得也太差了点。

【*河南口音和青蛙的比喻均来自原著】


“说起来,你们没注意到吗。”芬格尔忽然举手,还是小学生那种手掌垫在手肘下的举手方式,搞得他对面的老唐误以为他忽然癫痫要用手势启动奥特曼技能而吓得瞬间飞到了墙壁上。

“老兄你干嘛,COS蜘蛛侠?”芬格尔厚颜无耻地嘲笑他。

要不是通讯里康斯坦丁连喊了三声“哥哥”,芬格尔就要当场体验黑王之子的烧烤技能了。

“你们看看,这两位,平时很活跃的,但是现在……”芬格尔持续性胆大包天,间歇性敏锐过人,把手在天照和风间琉璃面前晃了晃:“怎么不说话?掉线了吗?”


源稚生在高速行驶并蛇皮拐弯的车上勉强套好装备,艰难地伸出手指,按动技能按钮,以此证明自己并没有掉线,挽回了自己在网速上的尊严。

“……你放视频干什么?”芬格尔陷入了彻底的迷惑,与此同时,狗仔之魂在无数可能性中兴奋地熊熊燃烧:“误触?你在干什么能忽然误触?!”

那是一段很新的视频,天照站在档案室全息影像前,对着对面的……风间琉璃,说:“至于’颠倒的棋盘’,尼德霍格喜欢用镜子做意象,棋盘则用来指权力斗争——这很常见。唯一一次提到棋盘而代指别的东西,是比喻毕业舞会。”

芬格尔疯狂截图,路明非怀疑他会把音频换一换,直接向全尼伯龙根宣布天照和风间琉璃已经在讨论买房,用无良假消息操纵赌局。这种缺德事儿他干过无数次了,赚得钱后还喜欢搬纸币到车里沾着唾沫数,活脱脱就是个上世纪影视里的守财奴,没救。

“英雄所见略同。”狄克推多点头道:“那么我们来看看……”

他居然还能熟练应用成语俗语。路明非觉得,比起尼德霍格设置的谜题,敬爱的主席中文水平到底是怎么回事,才是最大的谜题。

大佬们讨论着游戏内容,芬格尔却围着仿佛卡在Bug里一样安静的天照和风间琉璃转圈,企图发掘或编造出更劲爆的新闻。



他们并不是不想动,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动。一套平衡绳吊着两个人,两只手握在同一个武器上,这要怎么动?

上杉越极限拐弯,忽然一个急刹车。光顾着炫耀车技了,忘了关注面前能不能左转,进了死胡同。

车后座传来两声交叠的惊呼。

“儿子!”上杉越大惊。



“噫!!!”芬格尔一蹦三丈高,连滚带爬地后退:“你们拔刀干什么?!”

车子忽然急转弯,源稚生脚尖踮地,他弟直接离地了,完全靠着平衡绳才勉强没在游戏里忽然腾空。

源稚女快被上杉越过于不讲安全性的开车方式吓出病来,手指在代表着刀的传感器上握得指关节泛白。源稚生把手指嵌进他的指缝间,跟他紧紧贴在一起,脚在地上划拉几下,感觉自己像个上吊的。

托重力和摩擦力的福,他们勉强找到了平衡,并因为嵌套似的拥抱姿势而摆出了差不多的动作。

但在游戏里看来,这是“两个之前就有点敌对的玩家忽然面对面拔刀并摆出相同的起手式”这种级别的惊人场景。

狄克推多反应最快,转头看了看,也没来阻止,而是先拍个照,然后顺着天照的刀尖往身侧看。

“是《黑天鹅港》!”他击掌道:“都对上了!主角从镜子中的舞会里逃脱,然后照片从中间裂开的那个——”


《黑天鹅港》的海报和其上连接着的银丝一齐发出灿烂的银光,一道游戏机似的方形大门在众人面前浮现出来。

“第二个挑战,”馆长女士的声音回荡在档案馆里:“黑天鹅港的末日舞会。”

路明非狠狠打了个寒战,之前的挑战是露天海边,已经够阴森可怖了,此刻往那扇门后面一看……什么都看不清,让人觉得有什么不怀好意的东西等着他们。



温泉特有的灼热气息扑散在空气里,苏恩曦的衣服四处乱扔,上边零星洒着几片樱花瓣。水面上飘着木质的托盆,真的是个盆,里面装了好几瓶酒,还有个阅读器,上面正显示着某本网文。

苏恩曦戳戳水里的温泉蛋,往后一仰,唉声叹气。

几天前她才感叹过,明明隔得这么近,为什么酒德麻衣在日本长大,都不肯早点来中国跟她来一场命中注定的浪漫偶遇。这下可好了,酒德麻衣在中国,她却在日本。

“他们进了第二个挑战。”酒德麻衣在通讯里说。

苏恩曦勉强活动手指,调出监控视频:“嗯。”

“源家那两个好像有点麻烦。”

“昂。”

“能不能不要这么消极怠工!”酒德麻衣怒了:“拜托!是我在这边累死累活赶路,你只是在那边泡温泉!”

“行行行……别管他们了,你查查赫尔佐格……”苏恩曦忽然听到一阵螺旋桨声,她晃晃脑袋,心说看网文看出幻觉了:“嗯?”

酒德麻衣停下跑车,望向头顶的无人机群。她能清晰地看见,每一架无人机下都带着弹药。

“如果我马上就要死了你希望我对你说什么?”酒德麻衣的脸完全被阴影笼罩了,她吐出一口寒气,缓缓道。

“……那不是该说 ‘我爱你’吗?”苏恩曦皱眉:“喂,长腿你怎么了长腿?”

“我爱……呸,这个时候我最爱的应该是反导弹炮。”酒德麻衣戴上巨大的墨镜,恢复了镇静:“没事,我死不了。”

跑车引擎声暂时盖住了螺旋桨声,酒德麻衣紧急掉头,消失在路的另一头。



“好的……就这样……”

同时迈腿、同时伸手、同时侧身、同时腾空,源稚生觉得自己掌握了两人三足的精髓,这一场下来应该能和源稚女申报世界纪录。

就是姿势有点尴尬,上杉越侧头看的时候还以为他俩在后面搞上了,差点把车开进河里去。


他们走进了这个虚拟的游戏机,眼前是飘雪冰封的港口,游戏里那间著名的孤儿院就在眼前。

“哇。”路明非停止哆嗦,暂时沉浸在虚假的北国风光里:“真的很像真的!”

他低头一看,面前是一丛白色的北极罂粟,正在风中摇摆。圆圆薄薄的花瓣被风卷起,与雪混在一起。

大家不由得在花丛前驻足片刻,直到风间琉璃说:

“数字。”

“啊?”路明非茫然地问,他这样子真的像是会在这里送无数人头,真令人担忧。

源稚女正在急转弯中窒息,拼尽全力才挤出一句:“花瓣数字!”

路明非一哆嗦,仔细一看,花丛上方浮现出红色的“590”,花朵也被风吹得摆成了590的形状。他正要问这是啥意思,一片白色的花瓣飞离花丛,数字跳动着变成“589”,花丛也在风的吹拂下变成了589的形状……

“我靠!”芬格尔大惊:“只有十分钟!”

“准确地说,587秒。”村雨回答。

“585。”诺诺咬牙切齿道:“要是花瓣飘没了……”

“等等。”狄克推多皱眉:“真的只有五百多片?只有个位数的花瓣或者花朵要怎么摆成1-9的阿拉伯数字?”

“这时候就别管了!”诺诺冲着孤儿院的大门狂奔而去,对着他怒吼:“舞会!镜子!快进去找!啊!”

众人纷纷奔向孤儿院,路明非站在门口挂着个黄色发卡的地方,打了个喷嚏,犹豫一会儿,悄悄私戳老唐。

“我问一下哈,哥们,”他挠挠头:“这游戏恐怖吗?”

老唐也挠挠头:“……这么说吧,每次玩的时候我都要让康斯坦丁捂住眼睛。”

大门在身后关闭,路明非浑身汗毛都起立了。

“也……也还好……”他发现自己落在最后,只能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两腿打颤地追赶:“也没什么怪物……”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走廊里传来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

“……啊!!!”他一下子摔在地上,并在墙角边看到了血迹,终于崩溃地喊起来:“出口!!!出口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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