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想出名称

!!!!在搬运!!!!请来这里找我:
爱/发电:也叫“一分钟想出名称”。
A/o/3:yifenzhongxiangchu(“一分钟想出”的拼音)

奇怪的Au片段

给 @野 可爱小朋友的中考贺文【。】

我发誓我没有开新坑!!!

片段灭文法,嘎,其实是这个AU,不过跟阿拉丁一点关系都没有,神灯也没出场……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啊……但是总之不是坑,只是作为“唱戏”点梗的贺文【卑微趴下】原谅我占用tag……我明天就更头号【呜呜呜

恭喜中考完结啵啵啵!!!


注意:

身份诡谲多变的神灯【龙】Paro,一发但不保证完,我想写的地方我就写,我不想写的我就拉大纲或者略去【。】

·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会偷跑出宫当侠客【哈?】和经商【?】以及微服私访的皇子,戏曲爱好者【不是】,虽然不知道生日但肯定是哥,的,源稚生

·混乱街区神秘美少女【不是少女】,距皇宫最近的贫民窟里的奢华场所【???】里的头牌戏曲工作者【……】,虽然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但其实是皇室后代,艺名风间琉璃,的,源稚女

乌鸦真的养乌鸦【?

樱井小暮是个被坏巫师变成狐狸的公主【??】神龙【?】给她变回去了,别担心【。

开头这样是因为源哥进高天原跟乌鸦配合搞身份伪装那段令我印象深刻,就用了点迷惑【?】笔法先没点名身份hhh。

不是任何一个时期,也不完全是日本【。】架空就完事了

原谅我废话多【。】大家应该习惯了吧!【你谁


这个可以的话?Ready? Go——

车轮下的尘土扑得帘子发黄,音乐声从街旁一丝一丝地渗透进来,把天色吹得发暗。已经能远远地看见皇宫周围的花林,但街道混乱得像是永远走不出去一样。

“我说真的,”一个身穿黑衣的高大男人弯腰向帘子里说:“不如今晚上就……在这过夜吧。”

那只浑身漆黑的鸟转头去看男人口中的“这里。”在这贫民窟般的地方算是相当体面的建筑,延伸到街区尽头,一排窗户有大有小,无一例外地挂着刺绣的帘幕,有些粗制滥造得刺眼,有些却是成色相当不错的绸缎。

这鬼地方的布局简直令人迷惑,低矮的居民窗户下方满是小贩,仓库周边围坐着无数乞丐,乞丐队伍尽头是当铺,当铺傍边就是赌场和青楼,歌舞台安在一切声色犬马的顶端。能看见高层有相当高雅的阳台、酒香和乐声,帘子精致得像是幻觉,薄得透出一点一点的灯光,颇有些“欲说还休”的艺术感。

马车里走出一个肩膀上站着一只乌鸦的男人,穿得太过华贵,根本与街区格格不入。乌鸦叫了两声,可能是因为主人看那些花花绿绿帘子的眼神太过露骨,也可能是因为周围的人看这辆车的眼神像看免费晚餐里的大块肥肉。

那男人揪住乌鸦的尾巴,黑鸟“喳”了一声往屋檐飞去。行人眼神跟着鸟屁股上掉下来的羽毛,几个身穿黑衣的人影从车边和马上下到街沿去,影子一样跟在穿得就很适合被宰的乌鸦男身边,往幕帘翻卷的窗下走去。



源稚生在冒着脂粉味的屋顶上伏了一会儿,眼看着那辆“轮子实在修不好了不如在这过一夜”的马车被行人拆解瓜分,速度比任何一个别的地方都快。这里并不是专门的歌舞场或者干那事的地方,因此官员、贵族、黑道上的人,都爱在这里来来去去,不怕被发现,也因此,即便被抢劫偷窃乃至威胁性命,也不敢说出口。

官员贵族贪不贪、黑帮作恶不作恶,在房间里抓到了,就有定论。唯独那个贼,传说中神明一样的歌舞、摄人心魄的美人、手指绸缎一样自如灵巧的盗贼、杀人不眨眼的——像个唱戏的幽灵那样飘在夜空里。这里要是没有的话,又能在哪里呢?

摇曳的灯光暂且照不到他。这一身很轻便,除了总令人疑惑为什么要带在身上的钱袋之外,腰上。只有两把刀。这里是整座街区最高的建筑,因此几乎不可能被看见。源稚生从屋顶俯瞰杂乱的街道,贫民窟永远是灰蒙蒙的,散发着一点霉臭味。

这似乎是他多年以来第一次回到这里。

这是他的故乡。

除了这几年忽然出现的这栋气派建筑,面前的一切都几乎是老样子。赌场旁边的酒市,养父总是在那里变作一滩烂泥,源稚生时不时还要带着钱去替他还。记忆里街道要高大新鲜一些,树木却没那么繁茂高耸,只有街边的气味一如既往。

当年最高的是那边的石头房子,坐在上面能看星星。那时候因为总是和弟弟在街上跑,眼里能看见的大约是小摊上鲜艳的玩具,而不记得灰扑扑的色彩。似乎稚女还在身边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还是活的。

他把钱袋掏出来折开,最里面紧紧拴着一根黑色的金属质地管筒,里面卷了一张很小的画。那时候他们的积蓄只能负担起这样的尺寸。纸张脆弱得很,毛边比画还长,画得也不怎么精巧,是两个长得很像的小孩子,容貌因为时光流逝而有些模糊,但能看出都五官很漂亮,高一点的长得尤其好,即使画工一般也能看出难以逼视的神采,是看一眼就能记住的样子。矮一点的那个眉眼淡一些,便显出脆弱忧悒的神色来,眼神湿漉漉的,眼角却很妩媚,像幅细瘦秀气的画。

今晚的星星都躲起来了。洪水来的前一晚,流星也是这样躲起来的。

源稚生将画连同这段回忆卷起来收好,在远处令人心神飘荡的歌声里,往某个窗户走去。



乌鸦还没飞到门口,屋里转出来个女人,脸搽得很白,头上满是一般姑娘不会戴的花色,领口拉得快要露出背,手里拿着根簪子点在嘴边,沾着一点嘴上渡过去的红色。

“进来?”女人把手放在乌鸦男肩膀边。

男人就笑起来。实话说这男人长得挺不赖,长得挺好的待宰肥肉,眼里流露出一点光,是那种在脂粉堆里呆着才觉得快意的人面对胭脂时必须露出的光,尽力克制却死不悔改的光:“说我?”

“说乌鸦呢。”那女人把手按实了,盯着那只黑漆漆的鸟看,肩膀动起来时能看见脖颈往下,也跟擦了粉似的白。

“我就叫乌鸦。”男人学着她的腔调回答:“这里能住人吗?夜里不好赶路了啊。”

女人出声地笑起来,红艳艳的嘴张开,也不用袖口掩一下,自然地就要靠过来挽住他:“住哪边?”

“哪边?”乌鸦——姑且这么称呼那男人吧——也笑起来:“老大,哪边?”

女人愣了一下,眼神在他旁边几个装扮很容易被忽略的人身上转了转,显出一丝犹疑来。

“有什么区别吗?”乌鸦反手搂着女人,弯下腰,眼神紧紧贴着对方的瞳孔,尖锐得一点不像只乌鸦,倒像只猛禽:“不如好好介绍介绍?”

“……不行,”女人腰软下去,仰着下巴用簪子敲敲门框:“您自己琢磨……”

乌鸦从袖口里甩出一串亮晃晃的玩意。

“好!”女人立刻直起腰来,也不动下巴了,眼神里的水波也停止流转,紧盯着项链敲打啃咬一番,确认后揣进怀里,立刻换上最标准的老鸨表情,唤来几个少女别上门帘,众星拱月般引着几个人往里走。



那把刀从窗户缝隙里伸进去时,除了拿刀的人之外,谁也没有发觉。所以源稚生坚信。此刻自己在屋檐上被对方的影卫追杀,应该也没有别人发觉……

或许不是。最高处的阳台上,乐声停了一瞬。一只浑身火红的狐狸从雪白的花边钻到阳台边缘,蜷在云彩似的衣摆上。

“小暮。”衣摆抖了抖,是那个在唱戏的人,长发用一根花枝挽在脑后,抖衣摆的时候肩膀伶仃地摇摆,还在戏里。

狐狸叫了一声,这人便把花枝拿在手里,头发散下来,从戏里慢慢出来,对着夜空端详花,有时像在看星星,有时却像拿着把刀。

外面喊了一声,模模糊糊的是在叫“风间——”

风间琉璃把花枝往帘子里投去,脸上还残留着唱戏时脆弱的表情,花枝却像飞镖那样带着风。

他——虽然总被人误认作女人,但若是换个妆……罢了——脸上敷的粉已经卸了,却仍然非常苍白,眉眼间带着一种近乎忧悒的妩媚,眼睛因为刚才唱的词而带着水汽,投到舞台上绝对令人倾倒的含泪凝涕。据说狐狸是看人长相的,说不定真是这样。

他想了想,把桌边的琴拎起来。琴旁边是空的花瓶,花瓶往上是很高的半弧形围墙。墙上横着一道红色,细看是一把修长的刀,刀上方是一片琉璃瓦,里面封着一张小小的、泛黄的画。

风间琉璃的原名是源稚女,老师或者说老板的代号是王将,带着一只红狐狸,狐狸的名字倒和邻国失踪公主的名字一样。

今晚的天色特别暗,像是很多年前洪水把他和哥哥冲散那晚上。源稚女拎着琴,坐在阳台边缘又开始唱,唱的却是异域词,大概是说往前看也是风,往后看也是风,大约人生只剩下同样的日子,想起来当初在草原溪边的日子,心里也不知道怎样办。词虽然模模糊糊,调子却一波三折,传得很远。

墙外忽然一声响。



乌鸦跟着女人往里走,灯点得很密,在轻飘飘流光溢彩的帘幕间转了几个弯,甜腻的香气越来越浓。忽然之间,一道飘满莺燕之声的小道在面前展开,望不到头的小窗在女人的簪子声中次第打开,与楼外相似又有些不同的绸缎帘子从每扇窗口飘出来,紧接着是戴着各式镯子链子的手,各个柔软似无骨且带着天生或涂抹出来的白皙,指甲在窗栏上轻敲着。

腰重新扭起来、眼神重新打转的漂亮妈妈桑瞟了一眼袖里露出一截的镜子,这个在贫民窟里转昏了头、一头扎进这里的有钱佬眼睛都直了,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转一圈,不知明天还能不能活着回去。毕竟这么有钱的富佬不搞白不搞。

她的手忽然被攥住了,抬头一看是那穿黑衣的人,挡了脸,眼睛是幽蓝的,身型修长单薄,手劲却足,生生把她的手从乌鸦身上的珠串上移开。

“你们这儿,”那黑衣人开口问,声音清越,不知是不是伪装过,听不出情绪:“有贼吗?”

“不!啊这个……那要看是偷什么的,要说情投意合了,想赎走我们也不管,只是有些身价比较高,还是说,啊,要是逛久了身子受不住我们也有药……什么贼,哪儿的行话?我们这儿不这样讲……我去方便一下。”

女人打个哈哈,拿出最真诚待客的笑容,行了个“那我先告退”的礼,转头走进第一间房里,吩咐正调药倒茶的女孩:“小心点,往里领,全灌醉,能拿的给我剥光,赚多少大家分,不行就灭口。”

女孩端起药倒进茶里,整了整自己的头发衣领,把墙壁上的一块小木砖推开,往外看。

乌鸦往前走了一步,又退了半步。



“蹲低一点……”源稚女手按在对方头顶,把源稚生的头发往自己衣服底下扒拉:“这是我最宽的衣服了……!”

门外的敲门过于急促,终于压倒了源稚生的矜持之心。他默念了第一万声“得罪”,往对方腿上一贴,藏身于……这个……不知道怎么称呼的……救命恩人的……衣摆之下。

悠远飘渺的歌声从外面(这样说真的好奇怪!)传来,和刚才一直令人心念飘动的声音一模一样。

门开了。

“我唱戏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进来。”风间琉璃站在阳台边缘,无数摆动的绸缎间,镇定自若道。



乌鸦往前走了一步,立刻被身后两人左右拉住袖子,拽了回去。这家伙看见绸缎脂粉时的力气可真大。

“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来干什么的?”高大的那个人低声问他。

“记得,我不正干呢吗。”乌鸦也低声回答。

“这老板的表现不算可疑,”比他矮一些的修长人影说:“但要小心。不要假公济私。”

“我没……”乌鸦叹了口气:“我没……好吧,这也不怪我吧?你把夜叉往那边赌场里一放,他也一样……不管是抓人还是查大案子,我不得一间间房查过去才能……哎你**的掐我干嘛!我一路过去还能争取更多时间呢!”

后面两个默然一会儿,夜叉叹息道:“早知……我就说不如我来演。”

“你来演你有道理带保镖吗?你们熟悉这……这种地方的规矩吗?”乌鸦也叹息:“男女之大妨,紧急时刻还得脱衣服献身,总不好让樱来。”


【要TBC也得是填完手头坑之后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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